只是浅浅的一刀,也用了很大的力气,因为皮肤已经完全被福尔马林固定了,切起来很费力。
因为要一层一层的解剖,第一刀的深度差不多就行了,接下来的时间就是小心翼翼的剥皮。
尽量使整张皮肤完整,如果刺破了,局解老师会扣分。
所以接下来的时间里,陆望一直在“剃头”,童屿、苏达和卢青山一直贴在尸体上剥皮。
半小时后,陆望剃掉了一半头发,左手稍微有些累了,又换了右手拿刀。
左右手通用的好处就是,这只手累了还能换另一只手。
童屿瞥了一眼陆望,想起了那只蜘蛛模型,那玩意儿是个精细活,足以证明陆望的动手能力很强。
平时都挺活跃的几个小伙子,在拿起手术刀后,都变得严谨起来,再抬头时,时针已经指向了12点。
最后,局解老师以一句话结束了今天早上的课程:“回去都好好看看书,下节课要抽问。”
法医系大三的学生已经对解剖习以为常了,下课了该吃饭吃饭,胃口一个比一个好,白大褂一脱,洗个手就往食堂里冲。
完全不像大一的时候,看完尸体一个星期吃不下任何肉类。
昨天晚上喝了酒,四个人中午吃的都比较清淡,在食堂小炒摊位上点了几个小菜,外加一份西红柿蛋花汤。
西红柿蛋汤最先端上来,陆望看着盆子里黄不拉几的蛋花,来了句:“考你们一下,蛋花汤样大便是感染什么病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