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望推开他房间的门:“怎么了,没我睡不着?”
童屿朝他勾了勾手指。
童屿的房间没开灯,落地窗没拉上,窗外的灯光照进了屋子,像有某种情调的房间一样,充满了暧昧的意味。
陆望没摸到童屿房间里的灯,于是直接走了过去。
童屿立即伸出一只手臂勾住了他的脖子:“你刚才是诚心整我的吧!为什么这么卑鄙?!”
陆望的脸几乎要贴到对方的脸上了,他没有反抗,任凭童屿这么勒着他。
童屿的吐息里有浓烈的酒气:“说你为什么这么讨厌?为什么要逗我?”
喝醉酒的他说话的声音有些虚弱,听着却是另一番诱惑的滋味,陆望不由咽了咽口水。
他摸到了童屿湿漉漉的头发:“又不吹头发?”
他想起身去浴室拿吹风机,但童屿却不肯松开他:“你今天哪里都别想走!”
童屿的手臂忽然加大了力量:“把话说清楚!”
童屿大概是没意识到自己上半身没穿衣服,手臂用力的同时,陆望整个脸都贴在了他雪白的颈脖上。
陆望觉,就算自己是正人君子,也抵挡不住这种直面的冲击,他的身体僵硬着,手臂撑在床头,和童屿僵持着。
过了一会儿,陆望才说:“好,我不走,你能不能松手,我快喘不过气来了。”
童屿没松手,但手臂变软了很多,说话的声音也小了很多,甚至有些含混不清:“你真的太讨厌了我原本不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