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就是笑话,beta怎么能跟oga一样。尤其是男性beta,他们没有生殖腔口,面对性是最为冷静怠惰的。麦士钰会这么湿,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麦宝珈对他注射了药物。
我恍然大悟。
“麦宝珈!”我陡然提高音量,勃然大怒,“你对你哥做了什么,他变得这么不正常,都是你干的好事吧!你是不是有病?”
“我有病?”麦宝珈顿了一下,忽然笑了,“对啊,我的确有病呢。”
说完,他便扳过麦士钰的下巴,八爪鱼一般缠住对方,同他接吻。唯有那视线游离在外,一直在挑衅着我。
他们唇舌交缠,交换津液,难舍难分。麦士钰显然沉浸在这个吻里,甚至完全扭过脸,索求更多。
我摇着头,向后退,试图唤醒自己最后的理智,赶紧逃离这混乱的现场。
可我站不起来。
我的心要逃,脚却卸了力。
我被兄弟俩麻痹了。
“妈的,混蛋,肏肏”我骂着,不知是在骂自己,还是在骂罪魁祸首——麦宝珈和麦士钰。
他们双唇分开,双双看向我。
麦宝珈缓缓绽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别挣扎了,还是你根本就没办法上我哥?”
一口一个我哥,他真把麦士钰当哥吗?还是玩弄、泄欲的工具?
此刻,我恨麦宝珈,同时,也恨麦士钰,竟让我置于如此荒谬的境地。
可我呢,难道就比他们强一些吗?
不,我照样是个虚伪的小人,一边抗拒不合理,却一边硬着分身,为这荒谬添砖加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