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奕尝试跟我聊天,我有一搭没一搭地回他,更多时候,都是他在讲,我在走神,偶尔应承两句。
他说,原来你是逃课啊,怎么了,遇见什么烦心事了。
我不置可否,埋头喝茶,顺便戳了一块蛋糕放进嘴里。果然像他说的那样,还没有学校对面奶茶店卖的欧包好吃。
“你和麦宝珈很熟吗?”我抬头,不知怎地,忽然问。
他明显愣了愣,然后笑,“是啊,还不错,我们以前一起下棋。”
“下棋?”我盯着他,茫然地重复。
易奕“咦”了一声,说:“你不知道吗,麦宝珈以前很有名的,天才少年棋手,只可惜”
“可惜什么?”
易奕嘬了一口饮料,凝视我,“可惜他后来放弃了。”
“为什么?”
易奕眨眨眼睛,“从进门之后,你第一次表现得这么有温度,像个人。怎么,你想听宝珈的故事吗?”
是吗?在他眼里,我之前一直表现得像个冷漠的混蛋吗。
“你想说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