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潭攀想,不是苦的,即使烟味还残留在口腔。

洗完澡,潭攀只套了短袖短裤上床。麦宝珈已经换好睡衣,在床上看手机。他头发还没有吹干就靠过去,发现麦宝珈有些走神。

“怎么了?”

麦宝珈回过神来,清清嗓子,“你知道赤道附近也有企鹅吗?原来企鹅不止生活在南极洲啊。”

“蛤?”潭攀不明所以,视线转到对方手机屏幕,正停留在一个有着企鹅的视频封面上。

“没什么,”麦宝珈摁灭屏幕,用脑袋蹭了蹭潭攀的腋窝,“随便感慨一下罢了,来跟我说说,为什么想选秘鲁。”

“很远,没有雨天。”

麦宝珈愣了愣,然后咯咯笑起来,觉得这个回答很有潭攀的风格。有些东西不用说得过于直白,他们只是想远离过去,找一个没人认识他们的地方重启。那么无论去哪里,都不是最重要的目的。在许多眼花缭乱的选择中,并不需要作出最有意义的那个。潭攀始终比他有勇气,第一个向前迈步的人永远是潭攀。

他,麦宝珈,永远是后知后觉。

两人聊了一会儿天,潭攀的手便从衣角的边缘探进,沿着腹部线条攀至饱满的胸膛。麦宝珈小小地抵抗了一下,潭攀当作情趣,整个人气息浓烈地吻过来。摸到后面时,潭攀的手顿了顿,麦宝珈没有像以往那般很快就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