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济南那儿黄河都断流了。旱三年,人水都没得喝,这地更没水浇,都按点浇水。”
两人再次陷入沉默。
两人脚下的土地干到裂缝,偶尔出现的几点绿色全然不是翠绿,而是那种灰扑扑毫无生机的黯淡绿色。两人的唇颜色寡淡、起皮裂口,浑身上下更全然一股穷酸样。
半响后,两人又聊起来。
“你说,明年能下雨吗?”
“我想明天就下雨。”
“靠天吃饭行不通,要是有一天,咱们说让这天下雨,这天就下雨。让这天停雨就能停雨。”
“你咋不说让这粮食想怎么长就怎么长!旱也不怕,雨也不怕,虫啊草啊都不怕。”
“那能吃吗?”
“为什么不能吃?”
镜头一变,田间地头麦浪旁,穿着白色衬衫、黑色西裤的贺君出现,对着身边几个年轻充满朝气的面孔笑起来:“长江下游很多农民自发研究起好吃实用的水稻品种,导致各大研究所觉得不能输给群众吧,也研究出了一系列的水稻品种。”
他将自己胸前的临时生挂牌摆正:“现在吃饱没问题,就要想办法增加经济效益,提高米饭的美味度。今后就看你们这些人才研究的方向。”
在场的几个学生受宠若惊。
贺君看着他们受宠若惊的样子,略有点羡慕:“学农科就是好啊,只要成绩合格就能到研究所来。不像我,过来之前先得把拖拉机g驾照给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