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喆学边打轮并线边应道:“嗯,明天下午两点。”
“好,我跟你一起去。”
“对了,还有个事儿。”唐喆学稍事停顿,整理了下思路说:“我刚去陈钧那屋转了一圈儿,看他那被子叠得,就跟警校里受过训一样。”
“他没上过警校,事实上,他连大学都没考。”岳林插话道。陈钧的背景信息是他查的,虽然嘴上功夫他比不上队长副队长,但相关人员信息还是能刻在脑子里的。
“等会,”林冬打断岳林,“他的被子,是自己叠的?”
“对,我特意和他妈妈确认过,他妈妈说,他特别爱干净,在家屋子都是自己收拾。”
电话那头一片安静,很显然,林冬在思考这个状况和精神病患者特征不符的问题。
见没人说话,岳林暗搓搓的:“他可能……有强迫症?”
“不排除这个可能,”听筒里再次传出林冬的声音,“也有可能是……秧子!”
就听那边传来秧客麟的应答声和林冬的命令:“在系统里搜一下陈钧,看他有没有进过少管所。”
这话让岳林心头一跳,坏了,查背景资料的时候怎么没想着搜搜未成年时的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