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絮立即否认,说:“没有,我从始至终都只有你一个人。”
盛词心里有一些不合时宜的、又令自己绝望的开心,但压抑总是大过心里的愉悦。他停顿片刻,用手指摩挲着墙壁,“可是我们已经分手了。”
明絮不想接受这个事实,可又一次从盛词口中得知,他更加惶惶不安,好像盛词又一次在他面前宣布了“他们离在一起更远了”。
他能肯定地指出盛词的痣长在身体的哪个部位,如同当初尽管盛词前几次说出“分手”,他也能很肯定地认为他们不会分开。
但如今他想想,这是因为他自信地以为他“爱”盛词的方式是最好的方式,无人可以替代他给予盛词更优质的爱。
“盛词,”明絮喊盛词名字。他压抑着呼吸,又以他独有的认真、慎重,一字一句地把真心话吐露出来:“我每天都很想你。”
盛词呼吸一滞,脑内反复回响明絮突如其来的一句话。他眼眶发热,花白的墙壁在他的视线里模糊了几倍,心里酸胀得厉害。
这一句话实实在在地压在了他的心上,翻涌不止的情绪就要冲破岌岌可危的堤坝。
“兄弟?”身后传来张扬的声音,由远及近,“兄弟我跟你说,何新真的挺喜欢你,而且他…我靠,你怎么…”
盛词在张扬说他哭之前,把电话挂了。
“你怎么…哭了?”察觉到盛词的动作,张扬问:“你前男友?”
盛词伸手摸了摸眼睛和脸,才发现自己流了满脸的泪水。张扬不满地还想说什么,被盛词拦截:“别说了,走吧。”
秘书和司机端坐在前排,看着老板把手机放在耳旁,对着已经挂断的通话喊“盛词”,“盛词”,“盛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