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意思？

他低头看了眼自己刚才写的试卷，嗯，没错，就是写着几个歪歪扭扭的字母，而且写得还特别丑。

“对了几个？”宁远小心翼翼的试探。

许匀舟拿起试卷。

半晌才悠悠说道，“零。”

宁远：“……”

“给我。”他伸手想夺试卷，但被许匀舟闪开了。

“远远。”许匀舟将试卷放在桌子上，指着一道题说，“错我可以理解，不过我不理解的是你这里？”

“咋了？”宁远问。

许匀舟沉思了一会儿。

“这个题是多选题。”

“嗯，我知道。”宁远点点头，“然后嘞，老师说了，多选题选一个，对一个还能得三分呢，要是选错了一分不得。”

所以宁远每次物理多选题都只选一个。

“我知道，不过你能告诉我这道题有abcd四个选项，我刚才看了一下，答案也是abcd，你这个e是哪来的？”

宁远像是听到了什么可怕的事，瞪大双眼急忙低下头，果然在没有e选项这个题目上大大写着一个e。

宁远：“……”

自己好像看窜了题目，宁远把下一道题的e选项看成了这道题，他尴尬地挠了挠头。

“意外，意外。”他辩解道。

“那这些呢？”许匀舟指着所有多选题，“你不是说选一个能得三分吗，这一道答案是abc你选d，这么多多选题，你是怎么做到全部完美避开答案的。”

许匀舟就像一个老师一样喋喋不休。

不过宁远看来，这比他的物理老师温柔多了。

宁远的物理老师是从实验班调过来的，之前宁远上物理课还会听一两句，毕竟在他的认知里物理还是一门比较有趣的科目，但是现在这个老师上课就跟打了鸡血一样，讲课根本停不下来，脑子转得不快的根本跟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