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她们仨已经熟识起来,到能约出去一起吃饭的程度了。
“还是去我家吧,我家里一直没大人。”庄程道。
他们四个挤进了出租车里,伏时问庄程:“你家大人呢?”
庄程眸色闪烁,说:“都不在家。”
每次问及他家里人,庄程都是一副避而不谈的样子,伏时只好闭了嘴。
赶到医院之后,在伏时的坚持下,沈长棠还去照了个片子,他们仨挤在门口的椅子上等待。
“我怕死了,就不该叫他去参加什么运动会,别等下真扭出什么大问题,那我得愧疚死。”伏时叹了口气。
庄程捏了捏他的手,说:“不会的。”
周意远在一旁一言不发,等到沈长棠拿着结果,一瘸一拐地出来时,周意远立马起身,问:“怎么样?”
“没什么问题。”沈长棠说,“它其实就是看起来吓人,肿得很大,但是没伤到骨头。”
“你这脚太金贵了,运动会还是别去跳了。”伏时道,“反正我们班也不缺你这参与奖的两分。”
“你怎么知道我就只有参与奖的两分,万一我拿到名次了呢?”说完,沈长棠自己都心虚了一下。
光是试跳都能把脚给扭了,还指望着拿奖?
伏时跟伏思南请了下午的假,他们又打了个车去庄程家里。庄程家特别大,安排一个房间给沈长棠睡绰绰有余。伏时用屁股弹了几下身下厚实的软床垫,说:“庄程,我也要住你家。”
庄程看了他一眼,说:“我房间床垫更舒服。”
伏时把整个人摔到床上,说:“我看这间房就很舒服啊,我跟沈长棠睡,晚上还能给他倒倒水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