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来之前,阚梦然发给穆煦一整页关于池君韬的背景记录,穆煦坐在车里仔细看完才来找人,他说,“你爷爷、舅舅和你爸在警局喝茶,你堂哥自顾不暇,你还在学校读研究生……”
“关你什么事。”池君韬越听越烦躁,“你找我就是为了羞辱我?”
“我能给你一个安静的环境,供你研究生毕业。”穆煦理了理袖子,铂金的袖扣晃来晃去,晃得池君韬眼晕。
这人难不成是个滥好心的冤大头?池君韬暗自猜测,他问:“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一份友谊?”穆煦说,他的声音宛若山间溪流,清澈透亮,一如他这个人,宛若女王精心喂养的天鹅,珍贵且高傲。
池君韬毫不领情:“我从不跟人交朋友。”
“啊……那就更好了。”穆煦说,“无人愿意冒这么大风险收留你,除了我。”
池君韬气闷地闭上嘴巴,穆煦了解他所有,他却不知道穆煦的一丁点背景信息,这人像凭空冒出来,就连姓……等等,他姓穆。
“你是穆越泽的谁?”池君韬问。
“穆越泽是谁?”穆煦眨眨眼睛。
“金龙船舶。”池君韬说,“你不知道?”
“我当然知道金龙船舶,但穆越泽,我是不知道的。”穆煦说,“况且,我是华金的人。”
池君韬沉默,华金投资,上头安插在世家中的锦衣卫,牢牢把控着各个世家的现金流向,看中的项目由华金集中投资,利润由华金进行分红,世家不允许私自投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