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学勇噎了一下,他是个纯正的直男,不明白穆煦所说的“好看”具体指什么。在他看来,池君韬是个十足的危险人物,当下迫于形势不得不待在穆煦身边,一旦寻到机会,定会暴起咬断穆煦的脖子。
穆煦闷闷地笑,棕褐色的瞳仁倒映着星星点点的光彩,他一点一点抿完一杯酒,看着池君韬将一杯威士忌扣在孙家豪的脑袋上。
“你不去劝架?”曹学勇问。
“曹总果然如传闻所述的热心肠。”穆煦暗讽曹学勇,他说,“君韬自己能解决。”
池君韬本打算把孙家豪的脑袋摁进水果捞盆,他看了穆煦一眼,松开放在孙家豪脑袋上的手,后退两步,看着孙博胜气冲冲地走过去把孙家豪的脑袋摁进水果捞盆。
“给池少道歉。”孙博胜说。
“凭什么,我不要。”孙家豪说。
孙博胜比孙家豪识时务得多,不管穆煦和池君韬目前是什么关系,池琰还活着,不能得罪池君韬,他可不想成为池琰收拾穆煦时连带的那条池鱼。
“不用道歉。”池君韬说,他拿起夹子选几样食物放进瓷盘。
孙博胜求助地看向穆煦,穆煦慢悠悠地开口:“不好意思啊,孩子不懂事。”
曹学勇疑惑地挑眉:“你到底在干什么?”
穆煦直起腰杆,看向越走越近的池君韬,他问:“怎么回来了?”
“他们觉得我被你包养了。”池君韬说。
曹学勇站起身,走到一旁,让出空地供这两人打机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