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煦三番五次被冒犯,泥菩萨也有三分火气,他一只手掐住池君韬的脖子,另一只手握住对方抓他领带的手腕,说:“松手,这是我最喜欢的一条领带。”他看向池君韬口中锋利的犬牙,冷淡地说,“回去给你戴个止咬器。”
两人都强势,气场碰撞,分庭抗礼、势均力敌,池君韬松开穆煦的领带,坐回沙发上安静地吃东西。穆煦站起身,理了理被池君韬弄皱的领口和外套,弯腰拾起瓷盘走向长桌。
路过曹学勇身旁,曹学勇低声说:“他总有一天会咬断你的脖子。”
“我期待着。”穆煦说。
冉然站在桌子旁,端一杯酒,盈盈微笑:“穆总,稀客,刚刚我想去给您打招呼,看您不想被打扰就没去。”
“是的。”穆煦坦诚地说,“我不喜欢宴会。”
“那您今天为什么来?”冉然问。
“带小孩见见世面。”穆煦说。
“小孩?”冉然的目光掠过穆煦颈间的牙印,“池少可不是寻常的小孩。”
“叛逆期。”穆煦说,他将空盘放在回收台,拿起空玻璃杯,“波本在哪?”
“那边第三张桌子。”冉然指了个方位,她跟上穆煦的脚步,“穆总,我很好奇……”
“收起你的好奇。”穆煦说。
“不,我就要说。”冉然说,“不然我今晚睡不着觉。”
穆煦停下脚步,看向冉然,无奈地说:“你像一个我认识的人。”冉然像邵峙行,好奇心爆棚且穷追不舍,穆煦欣赏这类人的勇气,于是他决定给冉然一个机会,“说吧。”
“你为什么养着池少?”冉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