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早知道?”池佑问。
池琰瞄池佑一眼,说:“君韬都比你心里有数。”
“我爸对君韬来说是旁系亲属,我这是直系亲属。”池佑说,“他进去我离进去也不远了。”
“所以你就慌了?”池琰冷哼一声,“没出息。”
“我多大本事您又不是不知道。”池佑破罐子破摔,“您就给我个准信儿吧。”
“给不了。”池琰说,“沉住气。”
“华金新来的那个总裁,穆煦,您知道什么来头吗?”池佑问。
池琰摆弄象棋的手停下,抬头看向池佑:“什么来头?”
“我不知道,我以为您知道。”池佑说。
“周忠路上任后,关于他那边的消息,我都不灵通。”池琰说,“小周不认同我的一些做法,以前他做我助理的时候我就知道。”
“当年没几个人认同您。”池佑实话实说,“您自己认同吗?”
“人总有犯蠢的时候,我也不例外。”池琰说,“如果暨钶活着,我……”他沉默片刻,说,“算了,说这些没有用的干什么。”
“穆煦。”池佑又将这个名字念了一遍,“他姓穆,是不是金龙船舶有些关系?”
“金龙船舶和我们没有任何往来。”池琰说,“穆家主要做军工产业,跟海军联系紧密。穆越泽有一个女儿,穆越耀没结婚,穆煦跟他们能有什么关系。”
“万一呢。”池佑讪讪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