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一起。”曹瀚洋说,“好久没去了,不知道家电能不能正常使用。”
华金大厦,总裁办公室。
穆煦面对电脑屏幕,说:“不好意思,我感冒了,怕传染给你们,这次会议线上接入,下周的周会我也是线上。”
“吃过药了吗?”一名经理关心地问。
“吃过了。”穆煦揉揉太阳穴,说,“开始吧,谁第一个讲?”
阚梦然将午餐放在办公室门口的桌子上,抬手敲敲门示意饭到了,她走回自己的工位稍等片刻,门板打开,一只手拿走饭盒,门板迅速关闭。
像投喂一只猫,阚梦然托着腮帮子想。
也就穆煦能把感冒演绎成坐牢。
池君韬躺在沙发上,眼睛大睁望着天花板,焦点涣散,思绪早就偏离最开始他想要思考的问题。下午三点,曹瀚洋来房间里转了一圈,确认热水器和冰箱能用,问池君韬:“你住几天?”
“大概三天。”池君韬说,“如果我能想明白。”
“什么叫想明白?”曹瀚洋问。
池君韬摇头:“不知道。”
“穆总问我的话,我怎么说?”曹瀚洋问。
“他不会主动找我。”池君韬笃定地说。
曹瀚洋挑眉:“万一呢?”
池君韬弯腰坐在沙发上:“没有万一。”不可否认的是,说完这句话,他感到少许难过,像被揪了一下心脏表皮,不疼,但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