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闲着没事戒什么烟。”池君韬问。
“我哥非要我戒。”曹瀚洋说,“他说你不抽,也不准我抽。”
“我以前抽。”池君韬说。
“你现在咋不抽了?”曹瀚洋问。
“穆煦闻不了烟味。”池君韬说,“他娇气得很。”
曹瀚洋听池君韬说话,总能听出一股子炫耀劲儿,他问:“你到底什么事找我?”
“就,”池君韬转了下杯子,“穆煦生日快到了。”
“然后?”曹瀚洋问。
“什么礼物比较好?”池君韬问。
“他过生日跟你有啥关系。”曹瀚洋从桌上择了根牙签放进嘴里,用牙咬着,牙签尾巴一晃一晃,成功点燃池君韬暴躁的小火苗。
“你是不是太久没挨打皮痒了。”池君韬磨着后槽牙问。
曹瀚洋麻溜坐直,识趣地吐掉牙签,说:“穆总生日咱们必须要大操大办。”
“哪来的钱大操大办?”池君韬反驳。
“……你是怎么想的?”曹瀚洋问。
“订蛋糕。”池君韬说,“订个粉蓝色的,上面有个天鹅造型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