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煦缓慢地眨眼,说:“起码他对你心怀愧疚。”暨钶可是什么都没得到。
“这非常奇怪,穆煦,我现在的状态非常奇怪。”池君韬踩一脚油门,将车停在十字路口,“我都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跟你说这些事情。”
“我甚至不知道一丁点你家里的信息。”池君韬说,“而我家的事你几乎都知道了。”
“你想知道什么?”穆煦说,“我挑能讲的讲给你听。”
第49章 失窃萤火虫
听到穆煦的回答,池君韬反倒失去了探究的欲望,他说:“算了。”
穆煦纳闷地睁开眼睛看向开车的池大少:“怎么?”
“你肯定什么都不说。”池君韬说,“没意思。”
“爱听不听。”穆煦闭上眼睛靠着车窗继续假寐。
池君韬沉默地开了一会儿车,一边想着穆煦嘴紧肯定不讲有价值的信息,一边犹豫万一这家伙突然良心发现了呢。他表面平静无波地开车,心里两股势力扭打得你死我活,谁也说服不了谁。
“我大学的时候挂过一门课。”穆煦闭着眼睛说,“就挂过那一次,挨了我妈唯一一次打。”
池君韬支棱起耳朵:“大几挂的课?”
“大一。”穆煦说,“高中学习很苦,好不容易考进牛津,第一年有些松懈,我喜欢游泳和皮划艇,常常翘课去训练。”
“我学皮划艇非常快,早早入选校队,参加各种比赛。”穆煦说,“有一次是和剑桥比赛,两个学校都卯着劲儿比过对方,皮划艇也不例外。比赛的那一周正好撞上逻辑学考试,我随便写写提前交卷了。”
“看到分数下来的时候我愣住,我从没得过这么低的分。”穆煦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