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君韬闷闷地笑:“好,羡慕你。”
穆煦语气认真地说:“你要做一份事业出来,不要像池修文这样落魄。”
“当然。” 池君韬说,他拱进穆煦的颈间,“谢谢你。”
“应该的,怎么说我也是你半个爹。” 穆煦揶揄。
住在穆煦身边半年多,池君韬练就了铜墙铁壁般的脸皮,他低头鼻尖轻触一下穆煦的脖颈,用气声说:“干爹。”
后脑麻痹,耳垂热烫,穆煦打个激灵,欲念倏忽烈火燎原,他慌乱地推开池君韬,反应过来便觉得丢脸,转身一言不发地向路虎走去。
池君韬跟上穆煦的脚步,问:“你硬了吗?”
“你闭嘴。” 穆煦尴尬地说。
眼看离路虎越来越近,池君韬抓住穆煦的肩膀,一时不察反被穆煦摁在车门上,穆煦说:“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要做什么?”
“我想亲你。” 池君韬坦荡地说,他的脊背贴着车门,笑眯眯与穆煦对视,下巴微扬,显出几分桀骜不驯,“不行吗?”
穆煦本就酝酿暗火,更禁不住池君韬的刻意撩拨,他的手向上,握住池君韬的脖颈,指腹紧贴血管,感受对方蓬勃的生命力。他贴近池君韬的脸,鼻尖对鼻尖,距离极近,一颗雪花落在池君韬的睫毛,深黑的眼珠倒映出穆煦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