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煦说:“您始终不认为您做错了。”
“野心没有对错。” 池琰说,“只能说他成功挡住了我,他如果没挡住我,谁又知道华金的后续是什么样呢。”
穆煦深吸一口气,他放弃让池琰认错的念头,说:“算了,聊点高兴的。”
“聊聊你。” 池琰说,“你准备去哪了解那天的事。”
“去伦敦。” 穆煦说。
“带小韬一起?” 池琰问。
“不带。” 穆煦说,“他要忙工作。”
“你跟他商量了吗?” 池琰问。
穆煦想了想,说:“我不准备和他商量。”
“哦……?” 池琰说,“跟我讲讲。”
“你最希望的不就是我和他分开?” 穆煦问,“为什么突然这么关心我的决定?”
“你是个目的性极强的人。” 池琰说,“你收留君韬的目的是自保,你和君韬结婚的目的是控制华金,让我猜猜你不告而别的目的……”
穆煦推着池琰,从下午走到傍晚,听着池琰说出各种各样的猜测,再一一否定。踏进住院楼的电梯轿厢,池琰说:“我放弃了,你说吧。”
“原因很简单。” 穆煦说,“我要去找我童年时的心理医生。”
“只有这个原因?” 池琰问。
“只有这个原因。” 穆煦说。
“不可能。” 池琰说,“你这个狡诈奸猾的年轻人,肯定有别的……”
电梯门打开,与前来探望的池君韬面对面,他问:“发生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