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景墨闻着那股花香,早已不知今夕是何夕。在那虚幻的幻影中,他看着那个一身淡蓝色长袍,头顶竖着发冠的人再次叫道:“师父。”
洛川再次吻上那张红唇,这一次不像先前那么用力,小心又轻柔。他抱着他,亲着他,这一声发自肺腑的师父,他究竟有多久没有听到了。
唇瓣分开,他有些急躁地去扯林景墨穿着的背心。
林景墨有点儿懵,他举起手里拿着的那瓶红酒,对洛川道:“帮我喝完……”
洛川看着拿酒瓶的那只手,那圈红色的胎记仿佛时刻都在提醒他两人之间的区别。他忽然冷静了许多,双手撑在林景墨的身侧,目光紧盯着身下的人,不敢在碰。
林景墨身上的背心被他扯开大半,露出大片结实的腹肌,随着呼吸起起伏伏。他愣了许久,最终还是拿过那瓶红酒,一口饮尽。
林景墨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身上的衣服被换成了睡衣,依稀还有股肥皂的香气。
他顶着那头被烧坏了发型的鸡窝头坐在床上发呆,思绪平稳后,忽然从床头柜里摸出个哑铃,摆着手势看看哪个角度砸自己比较痛快。
他想起来了,那些不堪的画面断断续续的充斥进他的大脑。
客厅里响起一阵走路声,洛川踢踏着拖鞋进来,满脸平静地说道:“我做了吐司,你要不要吃点儿?”
林景墨看着洛川嘴唇上的破口,便想到昨晚两人在鞋柜上干的那点儿缺德事儿,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说道:“我昨天……喝多了。”
“嗯,我知道。”洛川靠着门框,手里拿着杯冒着热气的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