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门边的守卫只有两人,营帐里也听不到什么动静。他拽紧手里的官刀,杀人,他可真没这个豹子胆。可不杀,死得便他。
距离较近的几座营帐巡逻人较多,他没那武林高手杀人不出声的本事。一旦叫起来,简直就是以卵击石。
他闭眼复又睁开,而后扯下捆住肩膀伤口的碎布缠与手腕,确信官刀不会轻易脱手后。火速冲向最近的那名贼人,而后提刀往人的脖子里砍。
在临近贼人命脉的瞬间,他对上了那人的双眼,利落的刀锋犹豫片刻被贼人反手打开了。
两名看守的贼人立马踩住他的肚腹,狰狞道:“狗娘养的,居然敢偷袭老子。”
林景墨握着刀把往贼人的膝盖窝砍去,贼人下意识地单膝跪地,他趁机翻滚两圈从贼人的脚下滚到相对安全的一侧。
他杀不了人,这官刀反而成了累赘。他解下碎布弃了官刀,而后抡起一脚踹开贼人的大刀,反手狠狠一拳砸在贼人的脸颊上。
这一拳用了全力,贼人满口鲜血头脑发晕的向后退了几步。另一名贼人见状,举刀向他的后背砍来,林景墨侧身避开,蓬乱的长发被割断了数根。
在贼人再次提刀向他横切过来的瞬间,他矮身半蹲,猛地一拳砸在贼人的孽上。这地方,是个男人都会痛,怪就怪这贼人穿的兵服没有铠甲。
贼人疼得脸色发白,捂着孽跪倒在地。
林景墨心跳之余说不出的兴奋,他怎么就这么牛呢!担心这两贼人会在起来,他又顺道补了两记断子绝孙。
他拿起士兵的官刀往营帐里头跑,几个关押的笼子堆放着不少尸体,全是先前一同逃跑的少年。他砍断锁头叫喊着记忆里的名字,直到接近杀人的高台时他忽然停住了脚步。
脸上的血色退了个干净,三名少年皆被捆着手吊在高台上,身上有不少伤口,皮开肉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