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就是请这两位出去。可话说出口,下棋的两缺德鬼却并未有所动静。光一件衣服不起效,他又解起了裤头。
苍梧终于待不住了,摆手道:“我还是出去看看有没有原梁百姓过来得好。”
洛川正襟危坐,慢条斯理地收起了棋盘。见他的小徒弟不脱了,便说道:“这屋子里可没有能洗澡的地方。”
言闭,盖上装棋子的编织盖,然后走到床上,极为理所当然地躺下了。双手放于胸腹,衣衫齐整,睡倒是睡得挺端正的。
林景墨系好裤头,没好气道:“这可是老板娘给我睡的,单人床!我用苦力换的!”
洛川充耳不闻,双眼一闭居然还真睡下了。
“行,你厉害。”
他拿起地上的衣服,打算在贵妃榻上对付一晚,只可惜上头的茶桌是钉死的,睡不了。他坐着靠了一会儿便开始脊背酸痛,重要的是入秋后的夜里凉的彻骨,被子又只有一床,根本睡不着。
他心一横,干脆躺在了洛川身侧,毫不客气地扯过被子捂着。还有洛川这人,浑身上下跟个热水袋似的,顿时暖和了不少。
一张单人床,两个大男人挤着,睡外侧的人极其容易掉到床下。林景墨钻进被子里,摸索着从洛川的身上翻到里侧。
奈何这古时候的人头发太长还累赘,他那窝乱糟糟的头发在经过时卡在了洛川腰间的银铃上。他扯了几下,却发现更多的头发被缠住了,跟乱线一般越扯越麻烦。
“别动。”洛川的声音透过被褥闷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