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于先前被砸庙的事,林景墨其实对这种现象反倒不喜更忧。用现代人的词汇来说,这活脱脱就是在捧杀!
他把洛川带回了先前被砸毁的那间邪神庙,除了修补外他还另外搭了个厨房,不为别的,就专程腾出来给洛川做面。
如此一来,有了正经地庙宇可拜香客也变得越来越多。有的时候甚至比火神庙还人满为患,不为别的,就冲着两点,能亲眼看见,有什么事能立竿见影。
不仅如此,邪神管事儿还管那些以往求神不灵的人,只要不是犯了大错或是做了恶事,能管的一律大包大揽。
洛川唆着面条,跟个二大爷似的享受着徒弟的照应。美其名曰,受了重伤已然肩不能挑手不能抗。
林景墨总算知道这人后来遇到他为什么能这么顺其自然地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了,感情都是他自己给惯出来的!
云萍喘着气从庙外进来,正好看到林景墨卷着裤管袖子满脸厌弃地洗着衣服,一阵尴尬道:“我还以为神明都不用洗衣……”
林景墨无语,看了眼边上悠哉吃面条的洛川,咬牙道:“是不用洗,就是我这位好师父想练练我的臂力。”
洛川捧着面碗将里面的汤底喝尽,评价道:“咸了点。”
“……”
云萍干咳,赶紧说正事儿,“云阳还是没回来,他母亲被关押的地方我进不去。怪的是,我塞钱打听的人告诉我,牢狱里并未关押女囚犯,近期也没下令谁会被问斩。”
林景墨蹙眉道:“会不会是被云阳救走了?”说不定数百傀儡就是用来混乱众人,实则是为了救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