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要是够长, 爱人变仇人, 相看两相厌, 再爱也变成恨。所以有些故事干脆不要开始比较好。”

一边的叶时将脸缩在围巾里, 一直偏头看他表情，也没出口打断他。

突然叶时开口问：“是很重要的人对你说的？”

顾辰君抬了抬眉毛，有些惊讶地问他：“怎么这么问？”

叶时转回了头看向前方，围巾埋住他大半张脸。室外温度很低，呼吸中还是有淡淡的白气，蕴得他的神色都有些模糊。

“感觉你和平时有些不同。”

叶时想了想，默默往顾辰君那边靠了靠，像是南极的企鹅笨拙地在为同伴取暖一般。

顾辰君一怔。

沉默片刻，他正想打趣说一直只有自己在看着叶时，原来叶时也会关注他。

但还没等他话说出口，叶时又转头，有些认真地说：“你问的问题我现在还不知道答案，以后我要是知道了，再告诉你。”

顾辰君怔着，一时没回上话。

联盟里一行人浩浩荡荡往不远处的酒楼走着，叶时两人略微落后，走在后排。

冬天快入春，气温很低，天上陆陆续续飘下雪花，一时气氛都有些静谧。

有些从南方过来的成员第一次看到雪，人群里惊叹着笑闹着，是人多才有的嘈杂热闹。

叶时和顾辰君这边一比，就显得太安静了。

“好。”

等到叶时都已经开始出神，顾辰君那边却突然回应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