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嗯。刚我碰到我妹，”肖阳脸红了，“她大叫说我一身，一身oga的气味。”

冯朝露出歉意，“不好意思。”

“没啥，她高兴死了，说你开窍了什么什么的。”肖阳不好意思地垂下目光，“你是甜的吗？”

这个提问源于许天奇的秀恩爱，偶尔肖阳会觉得他一身甜腻挥之不去，“阿荫错穿了我的衣服”，好兄弟高调解释，然后怪讨厌地扬起下巴，春风得意完全不加以掩饰。

“嗯……怎么形容？”冯朝闻闻自己的手，“其实大同小异。”

大同小异我也没感觉，肖阳把茶叶罐放到茶几上，“我就有时候会闻见我朋友衣服上的甜味……他说那是他对象的味道。”

“你这不是能闻到？”冯朝惊讶，将手伸到肖阳鼻子下方，“能闻到吗？”

肖阳脸上的红色迅速蔓延到了耳朵，冯朝发觉举动不妥，立即站起来退后，“对不起！我不是有意——”

“没事没事，”肖阳擦擦鼻子，“我，我就偶然闻到过……也许是洗衣粉的味道？我觉得差不多。你的，我，我闻不到。”

“唔，我不怎么甜。”冯朝慢慢走过来，俯身抱起一摞衣服，“我的味道不怎么好闻。”

这个话题没办法再继续下去，两个人默默地收拾好了一箱子杂物，时间已经到了下午。肖阳看了看手机，对洗手的冯朝提出一个建议，“去外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