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冯朝已然快睡着了，肖阳的声音特别和缓，“alpha标记一个oga的同时，一定，一定也被这个oga标记了。”

“我的好哥们，他标记了一个oga。他喜欢他，喜欢的不得了。可是oga开始不喜欢他，我哥们特别伤心。我看着他失落的样子就想，他干嘛要难过呢？分开，再寻找一个新的oga……”

“但是他不肯。他告诉我说，他放不下。”

肖阳抓抓胳膊，空气河流一样淌过皮肤，白天蚊子叮咬的包隐隐痒了起来，“他被那个oga标记了——他的灵魂上有那个oga的痕迹，无论他再遇到多少个oga，他始终忘不了他……就是这样。”

冯朝吸吸鼻子，“第一次听到这个说法。”

“嗯，挺奇怪的哈，我没标记过oga，不懂灵魂被标记的感觉。看不出来，只有当事人自己知道。”

“标记我的alpha一定没有被我标记，”冯朝心酸地抓紧毛巾被，“不然——”

“只是你没遇到合适的人。”肖阳懒洋洋地闭上眼睛，“说起来，你到底是什么味道的？”

冯朝动了动嘴唇，最终没有发声。肖阳睡着了，呼吸均匀，鼻息深沉。oga蹑手蹑脚地爬起来，坐在静默的暗夜里，像坐在深海冰冷的海底，用力浮上去，浮上去，阳光在头顶灿烂照射，他漂浮在海面上……

这只是个梦。冯朝猛地睁开眼。肖阳无知无觉地酣眠着，他深深地望向他一眼，把被子往自己这边拉了拉，留出更多的空间给alpha。然后蜷缩在床沿，等待清晨的来临。

第14章 冯朝打开冰箱看了一眼，擦擦手，

冯朝打开冰箱看了一眼，擦擦手，走出了厨房。

说是厨房，其实是两个阳台中的一个，按了个天然气管道接燃气灶，放了一个破旧的碗橱，临时搭建的罢了。肖阳正在接电话，一只手不住地揉搓头发，“啊啊啊，我在休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