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不行啊！”肖阳惊呼，他想推开那个oga，可是他无法行动。冯朝小心翼翼地吮吸着，不怎么用力，舌尖宛如一条灵巧的蛇，舔舐过褶皱和筋络，直到全部含了进去。他发出吃力的呜咽，敲打在肖阳的鼓膜之上，发出巨大的鸣响，震得他头脑发昏，昏昏然不辨东西。

快感积聚，美妙却又陌生。肖阳三十年的人生中从未有过如此复杂而神奇的感觉——这么做是不正确的，而他来不及拒绝。理智消退，脑中唯有一个声音在叫嚣——

占有、支配、征服。

这就是所谓的本能。

冯朝仍然无知无觉地舔舐着，神情专注。他想取悦肖阳，这个alpha救了他。多么微不足道的回报啊，他想，他的身体还是有一点用处的，闭上眼睛，肖阳温和的气味忽然变得极其霸道，像潮水般冲刷过他的神经，死死缠绕住了他，如果可以的话……沉浸在这样的味道中，直到死亡来临……

“好了，”肖阳动了动，大口喘着气，“我，我要出来了，你放开——”

但是冯朝没有听从，他的脸颊蹭过肖阳大腿的皮肤，嘴唇软而热，幼猫一样细微的呻吟，又像哀鸣，又像愉悦，肖阳忍不住叫道，“冯——！”

射精的满足感没有持续很久。肖阳从失神中清新过来的时候，冯朝抚着胸口，不住咳嗽。“你没事吧？”肖阳蜷起腿，涨红了脸浑身发烫，oga晃晃刘海，吸了口气，道，“你觉得怎么样？”

肖阳急切，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手忙脚乱地抓了件衣服塞给他，“吞下去了？快吐出来！不干净……”

冯朝看向他，此时清亮的天光透过窗帘，照亮了他平淡的表情，“你不喜欢这样吗？”

他的嘴角黏了一点白色的液体，肖阳别开眼睛，很轻地“嗯”了一声。

“对不起。”冯朝道。

“没，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