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临初郁闷之余,忍不住又用看新大陆的目光看着檀越的侧颜,问:“哥哥,你在笑吗?”
檀越脸上本来就很浅淡的笑容因他这句话立刻隐去,绷着脸说:“我在哭。”
“”标准檀越式回答。
不知道为什么,宋临初从檀越日常噎死人的话里,听出了一丝丝别扭的意味。
这是一件很难得的事情,毕竟檀越无论何时,都是冷静、漠然的,仿佛万事万物都激不起他一点波动。
宋临初不怕死地说:“您笑起来很好看,应该多笑笑。”
檀越面部肌肉绷得更紧了,要是换以前,檀越这样宋临初肯定不敢再越界了。
可自从今晚檀越亲自来接他后,宋临初就觉得檀越并不像表面那样冷冰冰地拒人于千里之外,不然也不会大半夜的来接他。
车子只行驶了十五分钟左右,驶进了一栋豪华别墅的院子。
宋临初探头张望,忍不住感叹:“哇,哥哥,你的家好大好漂亮啊。”
这房子坐落于海都市房价最离谱的地段,人家在这种地方能买得起一个套房,已经是土豪了,他却坐拥一栋别墅,院子大得像个花园,即便是冬季,也可见新鲜盛开的花,还有喷泉泳池玻璃花房,壕到令人发指。
乡巴佬如宋临初,给有钱人跪了。
他奋斗一辈子也就买一个院子里的小花圃吧。
檀越却说:“谁跟你说这是我家?”
宋临初疑惑了:“不是吗?”
“给你找的买主,”檀越把车停在了门口,“专买单纯男大学生。”
宋临初:“”
虽然知道檀越在扯蛋,宋临初还是忍不住问:“那我能卖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