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害怕他一休息,檀越就跟妈妈一样,永远地离开他,所以死死地拉着檀越的衣袖,要守着他。

结果不讲武德的医生趁着他不备,给他打了一针镇定剂,宋临初直接睡了。

这一睡就是一个白天,现在已经太阳落山了。

“先生他没事,你放心吧,”刘管家看到他这反应,吓了一跳,忙说,“他一个小时前还吃了点东西,真的,你别紧张,我现在就带你去看他。”

刘管家扶着脚步依旧虚软的宋临初,往隔壁病房走,檀越挨刀的地方是在背部靠腋下的位置,索性他情急之下,没用心脏那一边去挡,所以看着凶险,其实没大事。

宋临初过去的时候,檀越已经睡着了,他脸色因失血过多有点白,手上缠着厚厚的绷带。

宋临初自己脖子上的伤口并不深,只贴了块纱布,但他知道那把刀有多锋利,他都不敢想象檀越徒手抓会有多疼。

他真是

宋临初看着男人苍白的脸,心里揪成了一团。

难受像是一把绵绵密密的针,往他内心最柔软的地方刺。

刘管家扶着他在椅子上坐下,看他满心满眼都是檀越,叹了口气,带上病房门走出去。

由于身上很疼,檀越并没有睡很沉,宋临初他们进来的时候,他就感觉到了,只是以为是医生,就继续要睡过去。

直到那人在他床边坐下,握住他没受伤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