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初中的时候,他有次不小心在路上摔了一跤,一条膝盖被粗糙的地板磨破了一层皮, 伤口比较深。
磨破的当天, 只是走路的时候感觉到疼,但也不至于走不了路或者怎么样。
可到了第二天, 伤口发出来,就是那么回事了, 伤口处红肿了一圈, 整条腿不能动,只能僵着, 连弯曲腿都不可以,不然一阵钻心疼,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骨头断了。
体会过那种疼痛,就知道有多难忍, 也更能感同身受。
更何况檀越这伤口比他那个深得多,檀越大半个背部都红肿起来了,可以想象有多疼。
转移注意力确实是忘却疼痛的好办法。
同为男人,他深知什么方式是最能得到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愉悦。
有些事情,别说实践,光是在脑海里过一下,都会身心激荡。
所以宋临初才会这么做。
要不是实在太过于羞耻, 这里又是病房,就算没有檀越的应允,没人回来打扰, 宋临初一定会把这件事情进行到底, 让檀越几个小时都想不起来疼那种。
不过显然, 只是这么一下,已经足够檀越刺激了。
檀越原本垂在一侧的手,骤然抓紧了床单。
“小临”
他低低叫了声青年的名字,声音像是从胸腔里发出的,又沉又闷,敲击在宋临初的心坎上。
宋临初根本不敢看他,只有手在不甚熟练地动着。
病房里犹如一个正在加热中的蒸笼,气温一点点地上升,带动着每一个因子都跟着躁动。
不需要宋临初做到那一步,他的主动就是非常能让檀越愉悦的事情,檀越微眯着眼,眼眸微垂,享受着青年的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