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越抬眼看向宋临初:“你就别想了。”
是他自己要撞上来的。
他檀越可不是想追就追,追到后想丢就丢的人。
他给过他后悔的机会了。
不止一次。
正当檀总冒出一些要是宋临初敢逃,就想办法把他拘在身边,或者干脆把他做到下不了床跑不了之类危险的想法时,宋临初忽然冲过来,俯身抱住了他。
“才不要离婚!”
檀越脸上的寒意脸倏地如春风拂过,冰雪消融。
宋临初趴在他的肩膀上说,“我没有后悔,当时只是感觉进度太快了,对你的喜欢也没到做最亲密事情的程度上。”
忽如一夜北风来,刚消融的冰雪又化作寒霜。
“但现在不同了,”宋临初放开他,看着檀越的眼睛,认真地说,“现在,我可以很负责地说,我喜欢檀越,想一辈子在一起那种喜欢。”
寒霜再度融化,成为潺潺春水。
宋临初从小亲缘断绝,身边几乎没多少亲人,除了母亲,几乎没有感受过什么温情。
檀越是第一个对他这么好的人。
也是第一个愿意用命护着他的人。
在檀越受伤那一刻,他又一次清楚地认识到,他有多怕这个男人会离开他。
他害怕失去他,想永远地陪在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