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前几天还在a市看到他了,就……就在g大附近,你之前不是说他在g大读博吗?”
吴鹿洺的表情有一瞬的凝滞:“你看见他了?”
“对啊,就几天前。”钱韦畅拧眉认真回想,“他穿了件米白色的高领毛衣,外头是件黑色风衣,就跟那天来咱学校开讲座穿得差不多。”
他回忆完,见吴鹿洺的脸色有些白,顿时也不敢往下说了,小心翼翼地看了吴鹿洺一眼,轻声问:“你俩咋了?该不会掰了吧?”
吴鹿洺的视线在一旁的手机上一扫而过,摇摇头,说:“没事。”
他没再继续这个话题,钱韦畅看他两眼,也自觉地没有再问。
正好是这天的最后一节课,下课铃响,钱韦畅快速收拾书包对吴鹿洺道:“咱俩去学校后门吃烤串吧,听之前导员的意思,你走前不是还得有几天忙?免得到时候抽不出空。”
吴鹿洺收起桌上的材料,点头答应。
c大东大门正对出去是一条美食街,一到晚上就格外热闹。
两人到烧烤摊前坐下,钱韦畅一口气点了一大堆,末了还叫老板上一打啤酒。
“知道你平时不喝,现在你都要走了,咱兄弟怎么也得来点,你说是吧?”钱韦畅点完啤酒后笑着冲吴鹿洺解释。
解释完发现吴鹿洺好半晌没反应,他以为吴鹿洺是不乐意,凑过去仔细一看,发现吴鹿洺在出神。
钱韦畅虽然孤寡,但还不至于连这点原因都看不出。
他也不再提温斯沅,啤酒一上,就直接给吴鹿洺满上:“你说你这,一走就是一年,咱们今晚说什么都得不醉不归!”
吴鹿洺看着被推到面前的酒杯,笑笑,拿起喝下,说:“可以。”
钱韦畅本来就是个话痨,随便给他个话题他都能讲上个把小时。
两人就着烧烤,半小时啤酒灌下去不少,钱韦畅熏熏然地都要吹上牛了,一个电话把他拉回了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