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昳偏头问：“感觉怎么样？”

季年想了想，说：“大吉大利，继续努力。”

沈昳闷声笑了起来。

他们收拾完东西就先去车上等着，卫殊坐在副驾位上问：“进季后赛了，有一个星期空档期，你们有事没事上直播间遛一遛，别玩失踪。”

几个大男生懒懒地应了几声。

卫殊又说：“你们张哥问你们有什么想吃的，他做主庆祝一顿，是在基地里还是去订包间？”

fire打了个哈欠，说：“就在基地里吧，太累了，和ge打我神经都是绷着的。”

“好。”卫殊还是尊重所有人意见的：“大家没意见吧？”

其他人连连摆手：“没有没有。”

卫殊问：“那你们想吃什么自己在群里报一声，好让经理订餐。”

沈昳拿出手机报了几个自己喜欢的菜上去，扭头一看季年已经闭上眼，于是用手肘戳戳他：“你吃什么，我帮你报上去？”

季年一只眼微微眯开一条缝，懒懒地把头一歪靠在沈昳肩上，声音因困倦压得很低，像恋人之间的轻语：“和你一样的吧，我不挑。”

沈昳耳尖红了点：“……真的吗？”

季年一挑眉，不置可否。

沈昳“哦”了一声，乖乖地又报了一份相同的菜名上去。

其他人都在拿着手机，卫殊转头奇怪道：“zero怎么和end吃一样的？不需要来一些个人爱好吗？”

季年想也没想：“不用了。”

卫殊又说：“end好像是南方人吧，zero不是比较喜欢辣一点的嘛？粤菜吃得惯吗？”

沈昳感觉倚在肩上的人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