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少许,他还是耐心解释了起来:“开始我确实以为他是卡牌商的白手套,后来辛鲤姐告诉我他是木秀于林的青岸信鸽,那教主估计是木秀于林团队的某个存在吧。”
李理钊并没有解释和乐遥的关系,仅是转告了乐遥的身份。然后又分析道:“我倒觉得乐遥并非真心就是做谁的马前卒,他背后的人、团队也未必不介意他的肆意妄为。以我对乐遥的了解似乎有点边沁主义的痕迹……”
“拜托,你能不能说点接地气的,怎么跟斯汀萤一个口吻了。”李荞零生气地怨怼,心里有一个很大的落差,不是落差他说到的术语名词与生活用语的距离,而是生气牵连到的某个人,什么什么主义完全是斯汀萤的卖弄风格。
“老实说你不会受到她影响了吧?”她说话语气都酸酸的。
李理钊没有说话兴致了,他不会向李荞零去解释,越不解释李荞零的心理落差越大。她不高兴地撇过头,不再去想着对方渊渟岳峙的气度与人格魅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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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且不知牵连着引起了某位女同学怨怼的斯汀萤,刚刚结束一场剧本杀游戏。在游戏里她担任d的角色为玩家提供着指导及配合服务,每场兼职能够得到一定的报酬。
用时每场剧本杀都解说得口干舌燥、心力憔悴。新玩家也好,老玩家也好,这些玩剧本杀玩家代入感丰满,很容易玩着玩着忽然就相互攻讦及埋怨,斯汀萤不得不出面调停,反而引起玩家对她的不满意。
心累了,这一届的玩家是自己带过最差劲的消费者。
谷粒等到她出来后,第一时间递给她一瓶水,盖子已经拧开。
恰到好处地能够接收到谷粒给予的关心,斯汀萤心满意足地抱住她,谷粒也笑得温习甜蜜,双手捧着她的脸颊,两人相互宠溺地碰了碰鼻子。
“还是我家艾的米最好,简直就不能没有你。做你的一辈子的萤火虫。”
“是我就做你家的小米虫。”
两人嘻嘻哈哈闹着,欢快地走在大街上,如同男孩子一样勾肩搭背,有时候还停下来面对面掐架。
她们牵着手去到一家“爱的秘密”影楼,这正是谷粒家的经营产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