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陈木述挠挠头,有些感慨,“也就是我方哥现在脾气好了,放在以前谁敢跟你表白啊,吓都吓死了。”
方挚咬碎嘴里的糖,淡淡抬眼瞥了瞥他:“以前?我以前脾气不好?”
陈木述看着方挚露在嘴巴外边直指他的白色糖棍棍,怂怂地往后仰了一下:“陈述事实平心而论,你不能制裁我。”
方挚舌头往上一挑,糖棍随之落了下来,指向地面。
陈木述劫后余生般拍了一下自己的胸口:“说真的,方哥你以前脾气真的不怎么样,又独又傲,还天天拉着脸,看谁都一脸不爽,贼吓人。”
“还没完了是吧?”
陈木述“嘿嘿”一笑:“这不是你现在跟之前不一样了嘛!现在这样好,有人气。”
方挚的糖棍棍又举起来了:“以前我是死的?”
“不是这意思不是这意思。”陈木述举手投降,被他吓得赶紧转回身装死。
没了旁人打扰,方挚叼着小棍上上下下地乱指,写完了试卷上的阅读理解和古诗词鉴赏后翻到了作文那面。
李拟淮常说方挚写的作文太白。
“方哥,你写的是作文,不是论文。”李拟淮弹着方挚通篇乱扯的作文,恨不得自己手底下就是他那颗不开窍的脑袋,“我发现你不管写什么类型的作文都有这个问题,没有感情,用词什么的也过分口语化,读起来就很……白。你能理解吧?”
方挚不理解。他觉得自己的作文写得一点问题也没有,逻辑清晰,结构完整。
可在他发表自己的意见之后,李拟淮反手就甩给他一叠作文范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