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准备说谁?”俞随深回的很快,像是被他这番话气着了,“尺哥?你们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见人第一面就叫哥哥?”

林澈言:“……”

他看了一眼俞随深,总觉得有哪里不大对劲。在林澈言的印象中,俞随深一直是以高冷面世,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天上的月亮,遥不可及地散发着冷光。而最近几天,他能明显感觉到这个月亮有了情绪。

还是莫名其妙的情绪。

或许就是单纯的想找他的茬吧。

“你要是想我也可以叫你哥哥。”林澈言没什么所谓道,“一个称呼而……”

“林澈言。”俞随深叫他的名字。

林澈言:“?”

他的手被人抓住了,俞随深又抽出了一张湿纸巾,开始给他擦手。

林澈言:“!”

林澈言:“我不用,我……”

“离尺卡渊远一点。”俞随深开口,声音很低,“他结婚了。”

林澈言:“!!!”

我去,好大的瓜。

不是,为什么俞随深要给他说这个啊?

俞随深擦完手掌又开始给他擦手指,动作很轻,像是在擦什么稀世珍宝,表情也很专注。林澈言觉得手指痒痒的,想抽回来,抽了几次也没抽动。

林澈言:“可是他说社畜不配拥有对象来着。”

“所以不要随便相信陌生人的话。”俞随深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林澈言的手,确定每一个角落都擦到了,这才把湿巾扔进垃圾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