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随深松开了禁锢着林澈言的手,仿佛是要给他更多的思考空间。
“第二,改口。”
林澈言:“……”
还是死亡二选一。
林澈言冷静了一下。
发现自己冷静不下来。
“有没有第三种选择。”
俞随深冷漠地看着面前的人, “没有。”
林澈言:“……”
“我记得,上次就说过, 我的耐心不好。”俞随深靠在沙发上,长期的商业生活将男人打磨的格外有唬人的气势, 几乎将威逼利诱四个字发挥到了极致。
“现在你考虑了这么久,也该给个答复了。”
俞随深垂着眸看他,就像是在整座山头布满陷阱的耐心猎手,等待猎物自己慢慢走进包围圈, 看着他受困,求饶,然后一举收服。
如果时间能回到半个小时前,林澈言觉得自己哪怕就算是被俞随深打死也不会喊出老公这种话来。
谁知道事情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我,我想要一个原因。”林澈言低声开口。
男人的目光过于灼热, 让他不敢直视, 只能将眸光定格在被他抓的有些皱了的俞随深的领带上。
他明白自己的身份,俞随深提出的要求他是不应该拒绝的。可他们签订过协议,协议里的内容除了两人关系不受法律保护之外根本与婚姻并没有区别。只是俞随深的好处会更多,比如没有财产纠纷, 比如可以不负责任,比如没必要造成更深的牵扯。
所以精明如俞随深,为什么会要求这种纯扶贫似的婚姻?
然而面前的男人仿佛完全没考虑过这些,连语气都带着些莫名其妙。
“什么原因?”
林澈言顿了顿,说的更直白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