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澈言:“……哦。”
呸,臭男人,一点情趣都没有!
早上俞总刚拿出药膏,公司就打来了电话,无奈之下只能叮嘱林澈言自己行动。而极度怕痛的林澈言是绝对不会自己涂抹这种自残式的药膏的。况且涂不涂的俞随深也没办法知道,于是小林同学十分机智地把药膏放回了原位。
没想到俞总检查居然是用闻的。
但他很快又顿住了。因为向来冷漠不可一世的大boss忽然单膝跪了下来,握住了他的脚腕。
“这个我真的上过药已经不痛了。”
他鞋子上还残留着逛步行街后踩进小水坑的污渍,而面前的男人有多么洁癖林澈言已经见识过了。一边害怕对方下一步动作,另一边又生怕用力去挣脱会将污泥蹭到对方身上。
抓着办公椅扶手的手收紧了又松开,最后只好偏过头看向不远处的空白文件夹。
鞋带被人耐心解开,紧接着是裤腿被卷起。尽管没有看,但俞随深每一个细微的动作林澈言都能感受到。袜子被人轻轻扯到脚心,总算是露出了脚踝。
林澈言从没被人这么对待过。哪怕是父母。毕竟说了也没用,说了得不到想要的关心反而会更难过。大部分时间受伤了都是自己去医院,或者找朋友陪着去。像是崴脚这种常规操作,往往冰敷一下就算了。
布料以及手指在皮肤上摸索,本就是敏感地带,此时更是紧张的每一小块肌肤都紧绷了起来。
“还是有点肿。”俞随深的面色很沉。抬头,看向似乎毫不在乎自己身体的林澈言,有些生气。
但是面前的人似乎却是要哭了。
几乎是一时间让他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