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锦的眼睛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只好低头看了看被檫得一尘不染的鞋面,他有些别扭的对厉澜说:“那什么,你脱裤子干嘛呀。”

就很莫名其妙的,有点儿憨批行为。

厉澜没说话而是把浴室里的灯光全都打开,突来的强烈光线让顾锦抬了一下眼。

好巧不巧的,一眼就瞧到了不该看的地方。

他脱口就说:“好丑。”

厉澜嘴角抽动了一下,唇角瞬间抿得直直的。

他把裤子给提了起来,又把顾锦给带回了房间里面。

厉澜的眉头是紧拧着的,他说:“我不是太监,你不要听姜怀兮乱说。”

顾锦当然知道他不是太监,昨晚的事情他可还记得清清楚楚。

厉澜见他不作声,一张小脸写满了纠结,就问他:“干嘛不说话,你在想什么。”

灯光那么亮,该看的都看清楚了。

不会还觉得他是个太监吧。

顾锦说:“在想你那里为什么那么丑。”

厉澜抿了一下唇,不知道该怎样向他开口。

顾锦就“嗨”了一声,说:“那什么,我随口乱说的,你别当真。”

“当初那盒药膏,我用着有些过敏。”厉澜在心里小小的纠结了一下后,就如实的告诉了他,厉澜说:“灼烧感太强烈了,表层皮肤大面积的被烧坏了。”

顾锦的手心凉凉的,那个时候他最喜欢被他触碰。

有次夜里突然醒来,他发现自己正抓着顾锦的手腕,是一个强行要把对方的手给拉过来降温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