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魏小羽惊讶道。
董非说:“我是听我医院的一个朋友说的,微博上也有人传啊。”
董非是武汉人,从小在武汉读书长大,从前认识的朋友也大都在武汉。不过他朋友也没把话说死,董非也解释道:“不一定是非典,他和我说的反正挺吓人,不过现在什么都没确定,一点官方消息也没有。”他朝佟一心问:“你爸妈是不是在武汉?”
佟一心点点头,微微皱着眉,他随即发了条微信给他妈妈,问最近有没有听过什么消息,他妈妈十分茫然。
“我爸妈也没听说,身边朋友也没有,”董非说,“估计不严重吧。”
魏小羽随手打开微博,输入关键词:“好像真的有人讨论这事儿,不过不是非典啊。”
费远随手给佟一心的杯子里乘满了酸梅汤,道:“没事,也许是谣言?”
“谢谢谢谢。”佟一心一不留神又被照顾了一把,赶忙道谢。
“别这么客气,”费远对佟一心笑笑,又对董非说,“还是等官方消息吧。”
不一会儿,桌上的话题又是一转,开始讨论起2003年的非典,其他人都没什么感觉,唯独北京长大的魏小羽感受很深,她被关在学校两三个月没回家的阴影仍然挥之不去,时隔十多年还能诉起苦来。
吃的差不多了,大家又耗了一会儿,打算转场先去工体。一行人纷纷起身,佟一心想去抢单,谁知道费远已经借由去洗手间的由头结过了。
“我这订的是个卡座,咱人也太少了,”董非和微信里elents那家夜店的销售联系了下,确认了过去的时间,嚎叫道,“不行,太亏了,赶紧再叫点人吧朋友们,有没有妹子啊!”
魏小羽从座位上拿起包,整了整毛衣裙,问他:“是不是你请客啊土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