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北京还没有几例,佟一心觉得自己不该杞人忧天。休息两天之后还有航班,他应该以更成熟的心态工作。
回到家之后,佟一心赶紧把衣服全都丢进洗衣机里,放了好多滴露杀菌液,洗了个澡。一刷手机,都是要求大家过年返乡主动隔离的消息,他不知道自己这个行业要怎么算,还是放不下心,主动给居委会打了个电话。
“小伙子,你就先别到处跑,在家好好呆着就行了!”居委会的大妈在电话里大声说。
佟一心说:“可是我后天还要去上班。”
“那我给你问问,”大妈说,“我们这现在还没消息,你等我明天联系你啊。”
佟一心道了谢,挂掉电话,继续刷起微博,感受到大家焦虑的情绪。
晚上,严徊下班回来,没回自己家,而是敲开了佟一心的房门,佟一心不是很想让他进来,总觉得自己飞一趟又没带口罩,说不好有事儿没事儿。
严徊觉得真不至于这么紧张:“北京总共都没几例,你又不是飞的武汉,怕什么呀?”
佟一心还是推三阻四的,严徊说:“你机上也没有湖北乘客呀,你们公司让你隔离了吗?”他还卖惨:“我留下来陪你过年,你还不要见我!”
佟一心说不过他,最后还是放严徊大摇大摆地进来了。
严徊和佟一心商量着明天的年怎么过,严徊提议包饺子,再买点东西回来,吃顿火锅。严徊还想带佟一心去市郊放烟花,他心里有些念头,新年新气象,该是时候提提复合,实在不行,也得有点性生活。这心上人天天就在眼前晃,实在是快要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