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听朱草胡吣!”
石榴心虚地垂眼,“也不无道理……”
夕岚神情有些冷酷,“你贯来没个心眼儿,我便偏私你几分,但你若是不听劝告,非要跟朱草搅合,我日后不会再管你。”
“别,我不过去还不成吗?”石榴一下子红了眼,扯着夕岚的手臂不放。
“那便做事去。”
夕岚冷冷地瞥了一眼角院,随即眼不见为净。
角院里——
夕岚和石榴好一会儿都没出现,朱草眼神中闪过阴翳,但面向胭脂时,便又是一副善解人意、无可奈何的模样。
“二娘子重用夕岚继续管着东院,石榴贯来与她亲近,你也别怪她们与你我生分,都要为自个儿考虑不是?”
胭脂不满,“生分便生分,她们对娘子不忠,我也不屑与她们为伍。”
朱草叹了一声,忧虑道:“娘子只留下小郎君一个,如今嫁妆到了二娘子手里,瞧着郎君似乎也对二娘子更好,若以后再生下男丁,得老夫人和夫人宠爱,小郎君该怎么办……”
胭脂攥紧帕子,忧上心头。
朱草又连忙道:“兴许不会那般,是我多想了。”
胭脂思虑道:“二娘子对小郎君根本毫无慈爱之心,不能指望她良善……”
朱草闻言,一脸关心地问道:“这是从何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