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司马便为了洗脱自己的问题,说出妻子干的蠢事,并且越说越是笃定道:“那谢景明听到下属那蠢妇所言,如今那蠢妇又擅作主张散播流言,谢家定然不会善罢甘休,且听说当晚寻人的便是谢家的护卫,自然好话赖话全都由谢家人所说,兴许便是他们换了刀箭,以此来陷害殿下!”
成王才知道他们夫妻竟然背着他干了这等蠢事,当即便又是一脚踹在何司马胸口,随即极狠厉道:“谢家……”
谢家屡次三番打他的脸,成王越发恼恨。
且他也需要一事转移京中的注意力,便向何司马要画,准备亲自运作。
然而何司马一听成王询问,苍白的脸上便面露难色。
成王冷冷地问:“又有何事?”
何司马跪趴在地,颤抖地回答:“殿、殿下恕罪,实在是那蠢妇粗心,不知何时弄丢了画……”
成王险些气了个倒仰,实在没想到手底下的人会愚蠢至此。
何司马连忙献策:“殿下您听属下一言,那画不过寻常,根本不足以佐证谢景明的夫人与人有染,不妨假造几份!”
成王目露寒光,已做了决定。
谢家庄子——
有谢家主发话,无论是公务还是府务,再无人往谢钦面前送,谢钦彻底闲下来。
但他并没能真的安心养伤,反倒骤然闲下来,无事可做,有些失衡。
谢钦面上是看不出的,只时时书不离手,谢老夫人又嫌他看书太过,规定了时辰,不准他一直看。
谢钦无法,却也不得不遵照祖母的要求做,那些不能看书的时间,目光便只能落在尹明毓和谢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