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教学楼?”孟傅卿又问。
“我才不告诉你。”江澄舔舔嘴唇,满脸不乐意。
孟傅卿把手机放在一边,打开电脑侵入南医大教务处,在搜索栏输入江澄的名字,立刻蹦出了她的课程表。
致远楼312。
紧皱的眉心散开,孟傅卿起身,“我去收拾行李了,头还疼吗?”
江澄这才想起来喝多了头疼的事,跟孟傅卿聊了这么一会儿,倒是没什么感觉了。
“不疼了。”
“吃点东西早休息,挂了。”
“哦。”江澄冷冷地回应着,本以为他会挂断电话,却没成想没过一会儿,电话里叠衣服拉行李箱的声音此起彼伏。
还没挂断。
“忘了挂了?”江澄看着手机发愣,“年纪上来,记性也不好了么?”
随着话落,那头的杂声戛然而止,江澄心跳骤停。
不会被他听见了吧?
正纳闷,脚步声越来越近。
孟傅卿垂手,将手机拿起来靠在耳边。
“我听见了。”
江澄:“……”
“嘟嘟嘟……”
通话结束了。
孟傅卿勾了下唇,慢条斯理地挠挠眉毛。
“十八……挺好。谈恋爱,算不上早恋了。”
-
第二天一早,江澄裹上围巾帽子和外套,甚至是扒出烈夏才戴的墨镜,东张西望出了门。
一进学院,同学们就投来了奇异的目光。
江澄是校花,本就引人注目。再加上这么一身打扮,不被注意都难。
进教室的那刻,韩白蕙的眼神“唰”地射了过来。
江澄拉低帽檐走过去,在她身侧坐下。
“江澄,你有病?这还没到寒冬腊月吧,你有必要裹这么严实?”
江澄赶忙把韩白蕙的嘴捂住,“你别叫我名字。”
“为什么?”韩白蕙把她的手扒开。
“今天可能有流氓,要对我强取豪夺。”
江澄满目正经地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