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娶媳妇儿。”
江澄笑出了声,“什么人,能让你大老远跑到陵城来?”
“女人。”孟傅卿说了跟没说一样。
江澄:“……”
又是沉默几许,孟傅卿才浅浅地开口,“江澄,乙肝死不了人。”
“我知道,”江澄话音轻飘飘的,“可也有死了的。”
“你要是害怕。”
孟傅卿转过身,郑重其事地把外套脱了。
江澄吓的赶忙往后退两步,“你……你想干嘛?”
把皮夹克脱了后,孟傅卿又解开了衬衫的袖扣。精壮的小臂肌肉线条流畅,看的江澄频频咽口水。
“我告诉你啊……虽然我现在生死未卜,但是你也不能趁人之危……至少……等我洗个澡!”
江澄话毕,孟傅卿把衬衫袖子全部撸到了肘部。
他隐忍着笑意把胳膊举到江澄面前,“你要是害怕,就咬我一口。”
江澄懵了,“啊?”
“我陪你一起焦虑。”孟傅卿把胳膊往前送送,见江澄不为所动,佯装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啊……江医生,我是不是……得等你洗个澡?”
他挠挠眉毛,吊儿郎当,“去吧,我有时间。”
“孟傅卿!”江澄红着脸把他推倒在地毯上,凶神恶煞地攥着他的脖子,“我跟你拼了!”
怎么说江澄也是跆拳道黑带,手劲儿大的不行。孟傅卿没一会儿,就被她掐的脸色铁青。
出于下意识的自我保护,孟傅卿抓住江澄的胳膊,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闷雷响起,闪电照亮房间。
两秒钟如白昼的清晰,孟傅卿看清了江澄红的像番茄的脸颊。
而江澄,也看到孟傅卿因为拉扯,衬衫领口大开下的锁骨。
闪电一过,房间再次陷入黑暗。
方才还打打闹闹的两人,此刻都安静下来。
半晌,孟傅卿轻咳一声,“江医生,还洗澡吗?”
“洗你个大头鬼!”江澄咬着下唇把他推开,爬上床裹好被子。
“我困了,要睡了,你走吧。”
孟傅卿拾起外套起身,拉了把凳子坐在江澄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