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怎么老惹她生气?
秦淼的车子在前方的中式餐厅停下,孟傅卿也紧跟着踩停刹车。他把安全带拉开,在江澄下车前锁了车门。
江澄右眼皮突突地跳,“你又干嘛?”
“江医生。”孟傅卿往她的方向靠拢,垂下的衣领散落至锁骨。
江澄想到那天视频时,孟傅卿不经意露出的腹肌,两颊顿时通红。
“我可是你的患者。”孟傅卿好整以暇地把胳膊搭到她身后的椅背上,眼睫微颤,姿态好看的不像话。
他嗓音低沉,沙沙哑哑的,仿佛深夜呓语。
“动不动就骂人,容易加重我的病情。”
江澄望着他不断放大的脸,呼吸紧张,“那你倒是说说怎么治?”
“色诱?”孟傅卿沉沉笑了两声,江澄觉得她的心跳都要停了。
“神经病!”她颤抖着指尖夺过他手里的钥匙,打开车门下了车。
刚刚站定,江澄便觉察到一股强烈的视线。
她扭头,只见秦淼和轮椅上的秦淮东,正目不转睛地望着她跟孟傅卿的方向。
刚结束跟孟某人小打小闹的江某人脑子立马炸了。
她回头仔细打量孟傅卿的车窗玻璃防不防窥,认真程度恨不得把眼珠子抠出来安上去。
孟傅卿从车上下来,也学着她的样子把眼睛贴在车窗前,“看什么呢?”
江澄冷哼,“看看你的禽兽行为会不会被人发现。”
孟傅卿漫不经心地斜靠住车头,饶有兴致地盯着她,“防窥的。”
江澄直起僵硬的身子,耳根通红,“正常人谁把车窗裹得这么严实?你肯定图谋不轨。”
她这话本来就是膈应孟傅卿的,没想到孟傅卿非但没反驳,还抱着胳膊郑重地点头。
“有点道理。”他起身穿上皮夹克,拍拍裤子上的灰尘,离开前对着江澄说了句模棱两可的话。
“确实方便。”
江澄:“???孟臭屁!”
一行人在服务生的带领下进了二楼的包间,选座位时江澄考虑到主宾客的礼貌问题,便想跟秦淼和秦淮东挨着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