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傅诚的经过倒是十分简单,裴诩铖家里本就是娱乐业为主,他一个富二代天天在这个圈子里混,十六岁就开始在自家的公司里熟悉业务,大学读的也是传媒专业,现在虽然还没毕业,但主要的精力都放在企业上,学校那边也就混个学分等毕业了。
傅诚看自己侄子的资料时倒是沉默许久,这几年他业务繁忙,还真不知道这个小侄儿竟然做了这么多事。
他的注意力,也落在了那个基金上。
裴诩铖走后,傅诚招呼着傅星云坐下,指着资料道:“当年你不到十岁,几乎是拖到最后一刻才拿到捐赠者的造血干细胞,后来还因为免疫能力低下生了场大病,这些都还记得吗?”
“那个时候,听妈妈说,我断断续续高烧了一个月,人都快烧熟了,哪里记得那么多?连做手术的记忆,都只有这个视频。”
傅星云拿出手机,手机里播放的,正是那晚他给琳琳播放的那一段。
母亲温柔的声音响起,傅星云的黑眸里泛起柔和的光。
“这是?”傅诚从没见过这段视频,不禁疑惑抬头。
“是张教授在一次催眠治疗后,得知我还有这段经历,专门找来了妈妈的手机,废了很大力气才恢复了这一段。”
就是这一段,成了前几年他心底的支撑。
“对了叔叔,这段视频里说的哥哥是谁啊?”
傅诚皱了皱眉:“大概是你在医院的病友吧,一个病区的病人之间相互鼓励很常见。”
“嗯,大概是吧!”傅星云关了视频,“小朋友果然还是更听同龄人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