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边哭边抖,声音都颤颤巍巍的说不清楚一句话。

就是挣扎反复说着不去医院,他害怕人多的地方,仿佛那人群漫漫没有一个地方是他的家,会被遗弃一般。

霍郁丞执拗不过他,“好,不去,不去。”只能够先哄着,他身上的伤痕大多都是皮外伤。

只能够先回到老宅,一会叫一个医生过来给看一看。

眼神都是舍不得的柔和,布满心疼,这个小不点到底曾经经受过什么?

怕人又懦弱,不对,与其说这是懦弱不如说是在生活中被迫演变的顺从,被打哭,被打到动不了也只能自己默默哭泣。

像极了一只可怜又受伤的小猫,只能够自己一个人在暗处舔舐毛发。

这身上让打的一块好地方都没有,早上在自己的怀里还是柔软的小孩,就一上午的功夫,竟然被打成这样。

他没有安全感的可劲往霍郁丞的怀里钻着,委屈的说话,“我一定会讨好您喜欢的……”

“言言。”

“呜……我一定讨好您喜欢……”

车内的隔层已经被司机升了上去,江温言被他抱在怀里是坐在大腿上,刚才被扒的干净,纤细到没有多出一丝肉的腰摸起来仿佛都可以折断。

他身上的味道太甜了,甜的过分,霍郁丞皱了皱眉,“看着我,宝贝,看我。”

“嗯?什么?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