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用指腹蹭了他的唇,“言言,我在给你选领带。”
好像被标记以后,江温言变得格外黏人。
因为这是他的第一个男人,也是最后一个,对他第一个好的男人,在危险的时候能够将他狠狠的护在怀中的男人。
“哦……”
江温言有些失落,因为自从那天他发情过后,霍郁丞不曾再碰他。
甚至有的时候会睡在书房。
他不明白这是为什么,发情期的时候,自己也是晕晕乎乎,不记得什么。
不是不碰他,不是不想碰。
是他太小了,才十八岁的小孩,霍郁丞想想就喉咙发痒,那天是江温言发情,不是他。
所以自己会清晰的记下这个小孩的所有反应,在身下哭。
不过看样子,小朋友真是无情,用过他就不记得了,除了见到他会脸红,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叫他霍叔叔,好负罪感满满。
霍郁丞有一种,自己买了一个小孩回家当童养媳的感觉,偏偏他是一个假君子,总想着给小孩多一丝的选择。
“霍叔叔,你干嘛摸我呀。”江温言坐在桌子上,胳膊搂着他,靠在人的脖颈处,闻到了一股淡淡的木香气。
先生身上好香哦,闻起来让人觉得好舒服。
蹭了蹭,要了半天,也只能够捕捉一点点信息素的味道。
“呼椒 膛 鏄 怼 睹 跏 鄭 嚟……”
霍郁丞重重的呼了一口气,“江温言,你非要我收拾你才肯罢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