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如果是逃跑,挣扎,或者是怎么样的抵抗或许还能够有方法困住,可是如果要亲眼看着他在自己面前哭泣。
他做不到,无法承受这样的后果,或许现在的忍耐,也算是对曾经的弥补吗?
顾清初拉着他的手十指相扣:“老婆,我错了,我不求你原谅我,我求你了,我求你了……”
口干舌燥的如同沙漠里已经要干涸的人,现在水源就在眼前,不能不要。
“很难受是不是?”楚云看着他,心里也软下来。
自己要不是耳根子软,也不会落到这种下场,退了两下人没有推开。抵抗不过,结结实实被抱了好半天。
顾清初就像是小孩子似的在他的身上找味道,可惜楚云是beta,没有腺体,寡淡的找不出宣泄口。
“亲我一口,老婆,你亲亲我……”顾清初想要找到他的味道:“我错了,你别生我气好不好?好不好……”
撒娇似的在怀里哭,一个一米九多的男人因为易感期被折磨的不成样子,一个劲的求人。
“好了好了。”顺了顺毛,捧着他的脸给蹭眼泪,“别哭了好不好。”
“我不要,除非你亲亲我……”
顾清初的脸在月光的照映下的格外漂亮,高挺的鼻梁,蹭着他的喉结,一点点向上:“楚云,楚云。”
“唔…宝宝在肚子里里。”
易感期的燥热能够让人的理智有些迷乱,他明白也知道,所以一向喜欢宠着他。
在这场感情当中。楚云就从来没有赢过。